陈骏看她,“疼不疼?”
“还好。”
陈骏把自己额前的头发撩起来,“我额头上有个疤,能看见吗?”
杨静瞥了一眼,“不明显。”
“小学三年级出车祸留下的,缝了二十多针。我奶奶说,小时候把罪都受了,以后就会一帆风顺。”
杨静勾了勾嘴角。
陈骏看她笑了,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鼻子。
杨启程在一旁看得想笑,觉得自己电灯泡似的碍眼,便站起身往外走。
杨静忙问:“去哪儿?”
“透气,房里一股药味儿。”
陈骏收回目光,看向杨静,“程哥晚上要在这里陪床?”
杨静摇头,“不知道。”
以杨启程的性格,哪里耐得了这个烦,病房里又小又闷,还不能抽烟。
“那半夜有什么需要……”
“总有办法。”
一直盘旋在脑中的疑问再次冒出来,陈骏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杨静,我觉得……程哥和你不像堂兄妹。”
“本来就不是。”
陈骏愣了愣,“那你上回说……”
“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