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边搭了一个新的牛棚,那地方好呀,每天天不亮就有妇人来洗衣裳,时间久了他们把我变成老黄牛的事淡忘了
不少,有时候天色早,她们不小心弄湿了衣裳,见没人,就会稍稍解开衣裳让风吹干,这时候我就能瞧见她们因为
不停敲打衣裳时跳来跳去的大白奶子。”
“操!然后呢?”刘奇手中速度加快了不少,要说更精彩的地方呀!
“在牛身上,舌头远比身下那玩意儿好用,那天一大早,有个小妇人来洗衣裳,那人我认识,是大高娶的填
房,外面嫁进来刚两月,可能也是不信村里传我的事,洗着洗着她尿急,竟走到了我牛棚这里来撒尿,起身系裤腰
带的时候,肥嘟嘟的肉蚌挂着透明的水珠儿就在我眼前,脑袋还没想明白,舌头就从门缝里舔过去了,把小妇人吓
了一大跳,裤子都没提就要跑,一跑就摔了个狗啃泥,老牛想也没想,就冲出了牛栏,牛蹄压住小妇人的背,不让
她起来,牛脑袋就往她双腿之间钻,湿乎乎的牛舌头瞬间就给她的珍珠蚌给舔湿了,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小妇人就
不再反抗,乖乖夹着牛脑袋,好让牛舌头舔得更深。第一回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