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欲望?可会想操女人?不可能硬生生憋了三年吧?”刘奇绕了一大圈,这才问到他真正的目的上了。
“自然是有的,怎可能忍得住。”王胡子说着,打了个酒嗝。
“那哥哥是怎么解决的?”刘奇说着,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王胡子仰头一饮而尽,朝刘奇勾了勾手,刘奇会意附耳过去,只听他说道:“刚开始时我只会自己往墙上磨棒
子,后来有一次,掌柜的小儿带我出去吃草,他把我放那儿人就去放风筝了,我在草丛里发现了好些覆盆子,一路
吃,无意闯进了山脚廖寡妇的菜园,正好撞见骚娘们儿在自己玩穴儿,握着一根白萝卜动的飞快,骚水流了一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