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毡垫,上头再搁上被褥,虽不能更驿站比,却比起这几天的风餐露宿强太多了。
林杏从帐篷里看见那边儿背着山壁的地方,支起了简单的灶,护卫把带着的炭倒在了挖的灶坑里,上头架着一口老大的铁锅,正在往里头倒水。
林杏:“这一路都快冻透了,要是能做点儿热汤就好了。”
杜庭兰想起什么道:“去年冬天咱们在筒子河边儿吃羊肉锅子记得,听说那个羊肉锅子的吃法还是婉儿的主意?”
林杏眨了眨眼:“羊肉锅子这会儿是吃不上了,不过,咱家倒是想起个别的吃法。”
杜庭兰饶有兴味:“什么吃法?”
林杏拉着他出去,从桂儿手里接过肉干,一股脑倒进了锅里。
桂儿皱着眉:“你添什么乱,没看见做饭呢吗。”
杜庭兰脸色一沉:“放肆。”
桂儿低下头,:“本来就是,大公子也太宠着她了,咱们落到这种地步,还不都是因为她吗,她是个狐狸精,专会迷惑大公子。”
杜庭兰冷冷看着她:“若再有下次,莫怪本公子无情。”声音透着狠厉,桂儿脸色一白:“奴婢放肆了。”退到一边儿,低着头不知想什么呢。
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