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营的兵沿着河捞了十好几天,侍卫跟旺财的尸首都见着了,唯一不见林杏的,如今深秋风高浪急,不定让浪头卷到哪儿去了。
可皇上倒当成了念头,着令河营继续找,连折子都不批了,天天坐在林杏这个小院里发呆,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
成贵把茶放到炕桌上,小声劝道:“小林子若知道万岁爷这般惦记她,纵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皇上猛地看向他,眼里的冷光,吓得成贵腿一软跪了下去:“老奴死罪,可万岁爷,您是大齐天子,万民之主,老奴知道您伤心难过,可再伤心难过,也得宽心不是,您不一直说,小林子不该投生个太监吗,说不得小林子这回投了个女儿家,想以后来寻万岁爷也未可知。”
皇上愣了愣:“朕还以为他本就是个女儿家呢。”
成贵忙道:“万岁爷您是心有所盼,才如此,奴才瞧的真真儿,小林子断不是女子,估摸小林子自己也难过,心里爱着万岁爷,却又不能为万岁爷生儿育女,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投胎去了。”
爱着朕?皇上看着他:“当真吗?朕怎么觉得,她从没把朕放在心上呢,总是若即若离的,若真心爱朕,又怎会如此,又怎舍得撒手而去。”
成贵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