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当金榜题名为君分忧,为民解难,怎可耽于女色。”两人说着回了客栈。
林杏隔着窗上的琉璃眼,瞄着两人渐行渐远,琢磨这文志达倒是个有些运气的,自己那天还说让他就早回家呢,今儿就在状元楼遇上了皇上,刚那一番治水的看法,想必皇上已然心动,便文志达此次名落孙山,只怕也会能混个一官半职。
至于杜挺烂,美男虽好,只是心机太深,还是躲远点儿吧,如今林杏对心机深沉的男人,有些怵,宫里这个喜怒无常,一会儿一变,心思沉的自己猜都猜不着, 肚子里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掐住了自己的七寸,想动都动不了,这样的男人太难对付。
林杏琢磨,自己要真是个太监也不错,虽说残了,可有这么个变态腻歪着,在宫里待着有钱,有闲,有体面,貌似也不错。
想到此,不禁摇摇头,自己给变态传染了,这都想当真太监了。
“小林子你瞧什么呢?敢是不舍得的那杜庭兰?”
林杏一惊急忙道:“回万……回公子,奴才是瞧底下有个打把势卖艺的,手里的花枪耍的好看。”
“是吗,本公子也来瞧瞧。”说着走到林杏身边往下望了望,果然,街对面有个摆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