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御前伺候了这么多年,有心机不难,难得是反应快,事儿一出来,立马就能审时度势,尽可能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这是机变,没几十年的功夫,绝无可能修炼成的本事,自己得好好学学。
李长生只觉浑身哪儿哪儿都是疼得,本来就挨了打,以为师傅来了,能帮自己拔拔份儿呢,谁想倒挨了师傅两嘴巴,还当着这么些人,这往后,自己在乾清宫还有什么体面可言。
觉得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委屈之极,李长生忍不住嚷嚷起来:“您到是谁师傅,怎么向着外人……”
李长生话音未落 ,成贵抡圆了又是一个嘴巴,打的李长生脑袋直嗡嗡,不明白师傅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打自己。
成贵咬着牙:“看清楚了,这里是万岁爷的乾清宫,你活腻了找死走远点儿,别拉着咱家。”说着看向林杏脸色略沉:“林公公,你也是御前的人,这御前的规矩,不用咱家深讲,也该明白吧。”
林兴倒也不分辩:“是奴才放肆了,奴才认罚,总管大人说怎么罚吧,奴才绝无二话。”
林兴这么一说,成贵反倒不好罚他了。
李长生却仿佛看见了曙光:“师傅快罚,就把这奴才直接杖毙,看他以后还敢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