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捂嘴笑起来。笑得声音太大,被刚回来的倪霈听到了。于是对方推门进来问:“姐,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出去出去,小破孩别随便进我房间。”
把人轰走后她就把和莫淮安的过往略提了提。点到即止,没说得太透。
“你要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和我说。”
“勇气可嘉,但行为不可取,以后别这样了。”
“没办法,不被逼到绝路谁会出此下策。”
莫淮安这种人,一辈子不打交道都不会觉得遗憾。
“那好,你的秘密都说完了,现在能给个准信了吗?”
沈乔有点激动,但又谈不上刻骨铭心,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似的。
她想了想提议:“要不这样,我们先从知己做起吧。”
“什么是知己?”
“就是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再少一分,你看成吗?”
电话那头传来康泽轻轻的叹息:“我还能反对吗?”
“不能,就这么说定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时光,可惜一去不复返了。
解决了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