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隔日朝堂露面,绝口不提禁军抓人之事,只十分真情流露地回忆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国耻家仇与卧薪尝胆的,最后轻飘飘地来了一句,犹记当年之耻,自腊月始,宫中已禁了鼓乐。
众人精们自然闻弦声知雅意,下朝后回家纷纷通知各路相好,夜夜笙歌的金陵夜色突然便沉默了,祭祖大典前夜,透出一股诡异的安宁。
又是个阴沉沉的寒天,周翡在金陵城中转了个遍,没找到霓裳夫人等人的踪迹,傍晚又溜进了皇宫。她预料到谢允恐怕不能出宫了,还是去看了看他,本想问问《白骨传》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谢允一反常态,早早歇下了,只给她留了张字条,说是要陪着赵渊演完“立储”这出戏,之后就能自由出宫带她去玩了,叫她先回去。
周翡捏着他的字条,凑在宫灯下烧了,在高高翘起的宫殿屋顶坐了一会,始终不见月色,她眼角突然无来由地跳了两下,便纵身跃入夜色中,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而“早早歇下”的谢允突然在千重的床帐中睁开眼。
借着一点微光,他看见自己身上又无端多出了不少大小创口,从手指尖开始,此时已经蔓延到了肩头胸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缭绕在周身左右,仿佛昭示着这苟延残喘的**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