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好像一点也没听出她的嘲讽,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承了这句“夸”,赞叹道:“聪明,慧眼如炬!”
周翡一时无言以对。
这样一来,花掌柜、吴楚楚,乃至于重新被制住的小白脸殷沛,都莫名其妙地跟着一起来了。纪云沉将他们领到了后院的酒窖下面,掀开一口大缸,下面竟然有个通道,看起来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纪云沉随意摸出一个火折子,率先潜了下去。
殷沛人在花掌柜手里,无暇闹妖,嘴却还不肯闲着,见状笑道:“堂堂北刀,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客栈里给人做厨子,做厨子都惶惶不可终日,硬是要给自己挖一个地道。好好的不肯做人,竟愿意做耗子,奇怪。”
花掌柜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呢,好好的不肯做人,竟愿意去做狗,奇不奇怪?”
殷沛气息蓦地一滞。
那花掌柜却在神色缓和了片刻后,缓缓地开口解释道:“这密道是我留下的,不关纪老弟的事。”
周翡和谢允都没问,只有吴楚楚不太懂这些规矩,奇道:“您留下这一条密道做什么?”
花掌柜也没跟她计较,一笑起来又是一团和气,说道:“姑娘,我们这些人,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