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样的话,就好好地教育你一下。”
“哥,我错啦,下回保证是我十八岁生日以后……”怀麟小声回了一句。
陆星兆忍俊不禁,揽过他的肩膀道:“走吧。”
怀麟茫然抬头:“走什么?”
“不是让甘蔗扒他裤子么,怎么,你想看?”陆星兆催促道,“不准看了,哥陪你出去玩。”
“哇,哥你还不是同意啦……”怀麟还想回头去看。
陆星兆却推着怀麟,像大狗用鼻子轻轻推动圆滚滚的小仓鼠,磨磨蹭蹭地就推远了。
留下丹哲一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挂在树上的高老大,问道:“你这儿有剪子吧?”
高老大:“……”
一阵风吹来,高老大在树杈上晃晃悠悠好不凉爽,凉爽到裤裆发寒、冷汗淋漓,脸上险些挂出两行宽面条似的眼泪来。
怀麟却兴高采烈,拉着陆星兆去看高老大开回来的车。
车上虽没有领回来枪支弹药,却又堆了不少东西,数量最多的是方便面和饮用水。
“忽然有点可怜高老大哎……”怀麟一边指挥着陆星兆清点东西,一边忍不住好笑,“虽然一开始是他们先来打劫的,但他们努力了半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