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霭全身猛地绷紧。
他口中有些发涩,嗓子发堵。正欲上前说些甚么,女孩儿却好似没有留意到周遭环境和平日里有甚不同似的,径直走到两人跟前,在他们六尺远处驻了足。
而后,她视线淡淡扫过两人残破的衣衫和深浅不一的刑痕,稍稍侧首,对一旁的惩戒嬷嬷稍稍颔首。
惩戒嬷嬷会意,上前将两人口中塞着的布巾拿了下来。
他们口唇微动,终究是惧怕霍云霭,一点声响都没敢发出。
清雾视线转了转,最终落在了血迹稍少、没有搁置刑具的那一面墙上,问道:“玉芝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
祝敏然连玉芝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只能摇了摇头。
郑公子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忙咳了一声清清喉咙。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霍云霭,这才声音嘶哑地道:“她是父……”他身子晃了晃,摇头道:“他是郑天安安□□来的。”
“还有呢?”清雾望向他。在对上他肿胀的眼皮和满是血丝的眼睛后,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努力让声音平稳地说道:“她来宫里,究竟是做甚么的?”
之前听了采萍说起的玉芝之事后,清雾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