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紧不慢地问文清岳:“岳儿啊,老夫记得,刚才那些话好像是你说的罢?”
“正是如此。”文清岳说道:“孙儿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多说了几句。”
“当真是‘说多了’。你瞧,你说了那半天,人都没发现是你开的口,全部怪到了你柳伯母的头上。”
文老爷子嗓音洪亮地说完,对文清岳摇头叹道:“往后可别如此鲁莽了。怎能随口讲几句便将人打发了?务必要让对方看清了是谁才好。如今倒是便宜了咱们,不用银子就能随意观看胡乱攀咬的戏码。”
这话里话外的极致嘲讽,吴夫人如何听不出来?
偏偏文清岳又加了一句,说道:“有人说自己眼拙,倒是难得地有了句实话。只是,依我去看,不只‘眼拙’,还有‘耳拙’。不然的话,我这般堂堂正正与人对质,断然没有认错了人的道理。”
吴夫人当即气得心中的怒火四处乱窜,差点就背过气晕倒在地。
好在脑中存有一丝清明,尚能硬挺着站直身子,怒目而视。
她知晓,这镇远侯府是护着柳家人的,而且,是护定了。
那样,她先前指责柳府种种,侯府已经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吴夫人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