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子绪的目的不在这,或者说,还没到那个地步,但万一她冲动行事,对方这种状态下肯定会做出更加偏激的反应,到时候法院再判一个“神经病杀人不犯法”,那她真的死不瞑目,棺材板儿都压不住!!
“学长,程学长。”她尽量调整呼吸,“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你的,但你这样吓到我了……学长。”
“配合?”
程子绪抬头看她。
看了大约有半分多钟,才终于从那种疯癫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但他分开她双腿的手没松开,只慢慢的说:“顾惜,你以为我要温柔的操你吗?送你上高潮,彼此来一场和谐的性爱?”
他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在情人耳边呢喃一样,但他哈哈大笑着又戛然而止,眼神突然变得极端疯狂,“不!怎么可能!我要画的是‘残荷’,不是枯荷!残花败柳,你懂吗?”
他的疯狂只有一瞬,很快又冷静下来,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大腿,看着上面浮起一层漂亮的的鸡皮疙瘩,病态又得意的笑了,“你看你的身体,她多漂亮啊。”
“不管不顾的弄脏她,才是我的目的……”
他摸着他徐徐往上,一直到她衣服半脱的上半身,突然动作粗鲁的撕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