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的高速下了后,顾惜醒了,她从已经沉睡的连临霄怀里下来,自己一个人趴着车窗往外看。
晚秋的夜里很凉,城市的店铺都歇业了,除了明亮的路灯以外,是漆黑的一片,她看着不断倒退的路灯,看得眼睛都花了,想起连临霄三更半夜上高速,一脚油门踩了几个小时,连夜开到罗阳城,不由心生后怕。
这个疯子。
现在做这些,早干嘛去了?
顾惜不太满意的嘟哝着嘴,她不是石头心肠,最看不得的就是连临霄拿他自己身体和安危不当回事,捏碎酒杯子也好,连夜开车也好,她看到烦都要烦死了,更担心到快气急败坏!
可心疼归心疼,这不是她服软妥协的理由。
她能隐约看出来一点,连临霄好像在用这种方法威胁她。
顾惜心想,难道我看上去那么好威胁的吗?
我又不是傻子,也没患上什么失忆症,难道他以为做错的事,耍点苦肉计就好了?
狡猾!
顾惜这会儿很清醒,多多说的对,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个磨合的过程,让对方改变或者为对方改变,对于连临霄出轨偷吃这件事,她知道自己没办法为对方改变容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