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鸡巴的形状,让你里面流出来的全是我射进去的精液。”
他恶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唇,然后走了。
顾惜缓回神,眼里闪过一道淡淡的失落和自嘲,然后勉强穿上衣服裤子,拖着因为经历多次高潮而酸软的双腿,慢慢走出会所二楼的房间。
她找回原来的包厢,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推门进去,里面灯光暗,麦上的大兄弟吼得撕心裂肺,自己把自己感动得流泪满面,周围几个兄弟也泪流满面,两只手捂耳朵都不够。
实打实的魔音贯耳。
顾惜看了一圈,拉了个人问:“多多跟陆封呢?”
“大姐头被大姐头夫带走了。”
顾惜:“……”大姐头夫是什么。
“大姐头说,如果惜姐你回来,我们就把你给送回家。”那人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从裤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串车钥匙,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惜姐,我送你回去!”
顾惜干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你待会儿回去也叫个代驾吧,酒后别开车啊乖孩子。”她说完跟众人打了声招呼,溜了。
门一关要命的歌声就小了很多。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