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也受了点伤,情绪上头身体亢奋的时候不觉得痛,等上药了就吃到了苦头,也不知道是连临霄的拳头硬,还是他真的下了狠手,最后程瑾还是决定归咎为自己出国科研会参加太多,疏于锻炼打架功夫。
上了药,程瑾穿上衬衫,打算找顾惜给她做做开导功课,却不想才出卧室就接到咨询所里的电话,说娄先生找他有要紧事。
娄先生的母亲娄老太太,是程瑾这两年的病人之一,已经六十九高龄患有三重精神分裂症,每年都需要长达两个多月的催眠辅助治疗,才能把其他两个副反社会人格控制在沉睡状态。
突然找他,肯定是老太太出事了。
程瑾只得把疏导顾惜压力的事先放一放,穿上西装外套,去敲客房的门。
顾惜好一会儿才来开门,“程哥?”
程瑾沉默片刻,看着她微红的眼睛,说:“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但这会儿有事得出去一趟,小惜,在我回来之前,别瞎想,多多很快就放学回来了,知道了吗?”
“嗯。”顾惜鼻音有些重,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朝他咧嘴一笑,欲盖弥彰的解释:“我刚刚就是在看电影呢,很感人一部电影,都把我看哭了,不过才开始,等多多回来估计就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