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头埋起来。
她看不见外面,呼吸间全是男人那带着雪松的冷香,觉得好好闻啊,这就叫得偿所愿吧……顾惜眼圈突然有些湿热,总觉得这些天好不真实,那个像是月亮一样遥远的男人,怎么就触手可及,变成了她的了呢?
外面传来人声。
大概是体育课散了,脚步声连带着聊天声一起靠近,顾惜突然紧张起来,紧紧抓着连临霄的手臂,才想要说等下再出去,厕间的门就已经打开。
顾惜虽然不重,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九十来斤抱在怀里,连临霄双臂的肌肉微微绷起,撑满了白衬衫,他步履稳当,面上一派冷漠之色,看都不看那几个看到他就噤了声的学生。
有个黄毛“哟”了一声,朝他和怀里抱着的顾惜挤眉弄眼,“老哥!这么刺激!”
跟黄毛一起的同学看了眼连临霄,视线在他手腕上一顿,立刻拉住了黄毛,示意他别多事。
连临霄冷漠的抬眼扫向黄毛。
“您先,您先。”同学忙拉着人给连临霄让出位置。
等两人走出厕所了,黄毛才骂骂咧咧,怪同学不该拉着,大白天的来厕所打炮,说两句还不行?同学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那个男人戴的什么表吗?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