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糊,能有多小声就有多小声的闷哼:“唔,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好不好?”
此话一出,无异于将关着雄狮的笼子打开。
乔莞听着他一声低喘,腰身跟着一紧,整个人便被带进了浴缸里。
而这天晚上,乔莞一边庆幸自己还未到人老珠黄,被人嫌弃的地步,而一方面又悲催的尝到了被人扒皮抽骨,啃得连骨头都没吐出来的滋味。
——
隔天早上,乔莞摸着还在哆嗦的小腿肚,窝在桌子旁捞面条。
趁着傅天琅进厨房取碗,乔妈小声问道:“和好了?”
乔莞噎了下,又摸了摸还在抖的小腿,顶着两只熊猫眼可怜兮兮的点头。
他昨晚可真狠,积累了数日的火气一经爆发,简直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乔妈没看出闺女的委屈,径自在那说道:“男人啊就是耳根子软,你多跟他说说好话,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呸,她分明是肉偿了才过的那道坎儿……
乔莞不吭气,不反驳,继续低头捞面条。
但经过昨夜那一出,她可怜得连捞面条的手都是抖的。
而等到傅天琅从厨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