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果真停了下来,抬眸看他。
郑叔叹气:“你那身戾气,连我这老头儿都受不得,更何况是伤势尚未痊愈的阿莞,你且再等等,等她完全康复……”
“她伤得很重?”傅天琅抿着唇,双拳蓦的攥紧。
“三魂几乎已经被烧成原形,剩下一些颗粒,还是有劳守门的阴司代为收集……”郑叔见他面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幽幽一叹,“我与她认识数十年,没想到这丫头平日贪生怕死,狠起来的时候着实令人惊叹。”
毕竟在地府的那么多阴司,没人对她抱有期待,都跟看好戏似的,就等着那窝囊废认输,哭天喊地的从后门离开。
谁知道啊……
傅天琅明显震了震,一双黑眸如着火了一般直勾勾的望着他的宽袖。
“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郑叔摇头:“少则七日,多则三月。”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你好自为之。”见他眉目终于松下,老头一甩宽袖,从他梦中消失。
——
春末的夜里风凉,将小区内的绿木吹得扑簌簌作响。
乔莞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尿意憋醒,她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尿过几次床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