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伙子刚从警校毕业,刚才听乔爸描述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非法禁锢案,可走了一路,越听越纳闷。
直到正主出现在他们面前。
傅天琅的房间很安静,他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背着光,面部几乎被阴影罩住。
那沉静得仿佛没有任何生气的男人,让刚进门的两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面前坐着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雕塑。
再看他如剑的眉峰与不苟言笑的脸,冷漠孤寂的气场打从他们进门的刹那,便如飞溅的利刃,笔直的往外射,直接将二人慑在当场。
这时乔爸已经先一步冲上前,试图将床上的乔莞带走。
可他还没碰到床角,肩部便是一疼,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得后退了几步。
“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乔爸大骂,勉强站住了脚。
其实傅天琅对他还算有分寸,使的力道没有伤到他,但对付那两个不请自来的警察,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眼瞅着两个正儿八经从警校毕业的男人,这会儿被他三两下撂倒,乔妈吓得不轻,张嘴喊道:“阿琅,住手,快住手!”
傅天琅闻言,果真没再动手,可他虽然已经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