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落后的模样。
郑叔拎着酒壶在那扇被烧得赤红的铁门前经过,今晚他喝得有点高,听着在周围环绕的惨叫和呜咽,看什么都在重叠。
“郑叔。”守门的阴司抬手在他面前晃晃,黑灯瞎火的地方也只有那么点零星的蓝光做照明。
郑叔轻“嗯”一声,往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瓷瓶子。
乔莞在地府没什么朋友,平日也只有老鬼差郑叔与她走得近。
“没想到……”老头摸摸胡子,衣裳楚楚,白袍潇洒的立在原处,见守门人点头,便叹道,“她竟然捱过去了。”
说着,老头将手中的小瓷瓶递上,看着阴司往里捣腾许久,一缕青烟跟着映入眼帘。
随即郑叔蹩起眉头,于心不忍。
那丫头是挺过来了,可到底不是正编鬼差,一轮下来,魂魄已经被烧得七七八八,还得仰赖门内阴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聚齐。
郑叔捏了捏手中的小瓶,垂眸一看,星星点点的灵体在瓶中香火的供奉下,终于开始慢慢凝聚。
“有劳。”他冲着几名阴司道谢后,又将香火瓶子拢入袖中,慢吞吞的往回折去。
忘川河边有风拂过,老头走了两步又静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