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琅倒是不动声色的替着床上的女孩擦身。
他面色虽冷,动作却极为轻柔,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服,一寸寸的替她擦拭身体。
女孩年轻的身体在灯光下如珠如玉,如今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中,却不见他有丝毫欲念,仿佛是膜拜一般,态度极近虔诚的擦过每一个角落……
昏暗的光线令男人冷峻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朦胧感。
搁下毛巾,他替她穿上衣服,墨色的眸子微眯,危险的锁着她:“一年,如果你再食言,我定不饶你。”
可惜时光静静流转,很快冬天结束,榕江市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日。
遥望窗外阳光明媚,再反观床上的女孩,一睡便不知清醒。
傅天琅照例每日给她按摩、擦身、洗漱,太阳好的时候会拉开窗帘,让她晒晒阳光,但她的活动范围也仅止于这张床。
好几次乔妈都想趁着他不注意,将乔莞送走,但这种情况从未发生,因为打从闺女躺下的那日,这个男人也再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如此固执到近乎偏执的守候,着实令人费解。
乔爸看了眼床边的男人,带上门出去。
此后又是一天天的过去,直到另一个冬天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