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嗯?我同意让天琅回来,也可以让他回公司上班,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给我点甜头。”
傅绒是个老烟枪,刚靠近一点,一股混合着烟酒的臭味便扑鼻。
苏婉别过脸,认命道:“等等……没关门。”
傅绒一把脱下她的丝袜,哈哈大笑:“害羞了?你放心,没我的话他们不敢上来……”
这一日苏婉被折腾了很久,到了下午窗外开始下雪,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淤青,她很疼,但已经习惯了,毕竟从她十八岁起,每一日过的都是这种日子。
后来她逃了,如今又自投罗网,不过没关系,她慢慢阖上眼,只要少爷能回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阖眼,她渐渐失去意识,直到傍晚,楼梯口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叩叩”的响声铿锵有力,也一并令还在熟睡中的苏婉清醒。
但她来不及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客房的门已经被人大力推开,然后就是头皮一疼,朱芳扯着她的头发便将她拖下床底。
“婊子!贱蹄子!”
苏婉惊慌的抬眼,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穿着贵气的妇人。
那是朱芳,傅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