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瞬间离了地。
傅天琅一咬牙,在离开的那一刻哑声道:“如果你能见到她,烦请告知一声,一个月内她若不归,我定随她而去!”
又是“咚”的一声,乔莞手上的小鼓坠落,而在他离开之后的时间里,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内心竟久久无法平静。
竹门被人推开,乔莞灰溜溜的回到养伤的屋子。
刚进门便看到在床上抽大烟的郑叔,老头子冲她笑笑,说:“送走了?”
乔莞顿了好半晌,默默点头,而后细细琢磨了一阵,说:“郑叔,早前那个事……我已经想好了,你就把位置让给别人吧,到明年我再下来。”
她爬回床上,拉过被子蒙着脑袋睡不着。
傅天琅这人向来严谨,出口的话必定会实现,所以她哪还敢丢下他早早的走,如今也只能照着之前的想法,明年过后她在桥头等他就是了。
郑叔“唉”的一声,也不说什么,径自搁下大烟斗,摇头晃脑的出了门。
——
“醒了,醒了!”
听着乔妈的哽咽,傅天琅在病床上睁眼,他沉默的望向右手旁的吊瓶,漆黑的眸里并没有普通人刚刚醒来的迷蒙感,反倒是带着幽光,清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