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晨练,见着两人微微一叹:“要走了?”
语中透出些许不舍。
傅天琅站在她身后点头,高大的身躯背着光,罩下的黑影将她牢牢笼罩。
“怎么不多住两天?”老头有些不舍的看了眼远处的青年,多好的苗子,可惜了。
傅天琅不作声,行走间神色冷漠,似乎一点留恋也没有。
这还是两师徒吗?
乔莞眨眨眼,在他上车的时候又跑去了后尾箱,把大姐送的腊肉通通搬进了厨房。
老头不客气的收下,站在门口笑盈盈的冲着他们挥手,转眼间,车子已经驶出了这个路口。
秋天的玉米成熟了,叶子干黄,车子驶过去能看到一片延绵不到尽头的景象。
乔莞坐在副驾驶位上,时不时瞅一眼傅天琅,看完又往后张望,却始终没说什么。
接着两人就像来时一样,一路游玩一路往回家的路上开,直到几天后,乔莞在收拾行李的当口发现她学生证上的一寸照不见了。
她抓抓头发,盯着本子上的印子不放,那很显然就是被人撕下来的痕迹。
“怎么?”傅天琅带着一身水汽的从浴室里出来。
“我的照片好像被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