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他暗骂一句,小鬼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于是更奋力的挣扎。
可当那人手掌一番,赵昌盛当即发出一声哀嚎。
一种犹如针刺的疼痛瞬间顺着神经爬上手肘,等他低头一瞧,竟发现对方只是一招,便让他整只手向外侧翻去,现如今,呈现的是一种及其诡异而扭曲的姿态。
赵昌盛神色大骇,根本来不及呼救,已经被人卡着脖子拖入了巷子的尽头。
夜已深沉,阴测测的冷风呼啸,而在这块被世人所遗忘的地方,也由一开始的惨叫、咒骂,变为撕心裂肺的求饶、哀嚎。
——
乔莞夜里被一股尿意憋醒,摸黑从床上下来,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深秋的夜里透出一丝沁凉,她身上穿的还是姐姐的睡衣,飕飕的凉风从宽大的裤管往身上钻,冷得她又是一个哆嗦。
她揉揉眼,迷迷糊糊的摸着墙走,心里后悔着出来的时候没多披件衣服。
睡觉睡到一半被憋醒,她不太高兴,头重脚轻,于是在迷糊间,她推开虚掩的门,打开里头的灯,直到脱了裤子往下蹲,也没发现一旁站着的人。
她低头“嘘嘘”的放水,耳畔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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