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夫妇心里纳闷,等到三人进了展家的院子,赵昌盛见势不妙,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只留下展飞一人,被绑手绑脚的躺在地上。
陈妈妈是个胖胖的妇人,与展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可以说是看着展飞长大的,如今瞧到他那模样,奇奇怪怪的红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法器,当即尖叫一声,冲上把人抱起来。
“孩子,这是怎么了?”
陈爸爸让儿子拿来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去他手上的麻绳,可看着他脚上的秤砣,脸色顿时黑了大半。
展飞泪流满面的爬起身,哭诉道:“那个姓赵的,他要掐死我……”
陈妈妈心疼的把他抱进怀里:“他做啥掐你?你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怎么能随便给个陌生人开门呢?”
展飞三两下把身上的红裙子扒下来,鼻音略重的回道:“我哪知道啊……”
陈爸爸看了眼四周,怒道:“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在我们这搞歪道邪道,我去打电话,报警!不能让他跑了!”
而等傅天琅赶到的时候,展家的门口围了不少人。
有警察,也有问询赶来看热闹的村名。
他个高,力气大,没多久便挤开人群,一眼便瞧到正在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