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惯的,要臣妾说,皇上就是太疼闺女了。”白婕妤笑笑开口,谈论的对象是自个儿闺女,她不开口也说不过去。
这话说的巧,既捧了淑佳贵妃和端贤夫人教女有方;也承认了两位公主性格上的小缺陷;又突出了两位公主得她们父皇宠爱;最后还告诫底下的宫妃不用公主身上做文章,皇上和宫里掌权者不吃她们那一套。
宫妃们忙附和道,“两位公主性子各有千秋,也怪不得皇上疼爱。”
可偏偏就有人看不清楚形势,而且还不只是一个。
“虽说咱们皇家的公主,性子不论如何,总有父皇护着。但六公主和八公主确实也该收敛下,不然让人家以为咱们皇家公主都跟二位一样,不是刁蛮就是无礼的,可就不好了。”
说话的真是九、十皇女的生母李芬仪,她说完后还看了眼十皇女的养母姜顺容,“说起来九丫头如今真跟着臣妾学管家,听说姜姐姐成日里都在教十丫头刺绣?”
她这话一出,姜顺容脸色一僵,先前这李氏说话,她还能坐着不吭声,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可这话说的。
就不只是挑衅当朝贵妃和夫人不会教女,两位得宠的公主恃宠而骄了,而是在说她姜顺容苛责幼女,逼着养女学习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