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坐不住地将经理人把关送上来的文件都签完,火急火燎地冲到了吴仁冬家里。
吴仁冬这时候还没睡醒,昨晚烂醉了到现在都有些影响, 睡了个午觉也没有太清醒, 他将严深放了进来,声音懒散,“你又怎么了?”
严深比他高一个头, 行事急躁, 说风就是雨, 精力旺盛得不行, 吴仁冬总有一种自己在带孩子的感觉,这方面严深也率真,什么话都能对吴仁冬说,包括他那本该秘而不宣的小毛病,第一时间会和吴仁冬说,这种信任,似乎都有些盲目了。
不过吴仁冬倒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是喜欢的。
严深伸手松开领口的几粒扣子,喉结滑动了几下,才对吴仁冬说:“你得跟我走一趟。”
吴仁冬有些诧异,“去哪儿?”
严深有点咬牙切齿,“去灵岩县,我看了你给我的那些,我没有感觉!”
吴仁冬“唔”了一声,抓了一把四散开来的头发,说:“行,舍命陪君子,我跟你去一趟。”
严深脸上的急切表情才缓了许多,“我只是去试一试。”他喃喃道。
吴仁冬耳朵尖,听见了他的声音,无奈地笑了笑,说:“等我,我去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