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我们还在彼此心里,住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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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向我解释过那一晚的事,不再纠缠于我对他信或不信。
我没再去看过胤祥,隔几日自有书信,十来日亲自入宫。
天气愈发热得难忍,胤禛却没提过要去园子,我们就相守着住在皇宫里,日复一日。
这许是我们自初见以来最简单的一段时光,没有患得患失的争执恐惧,没有受到伤害的抵死纠缠,满心的珍惜,渐短的时光。
执子之手,真的不是一定要齐齐活到一百岁,有生之年罢了。我突然就想起那天在养心殿前看到的胤祥和孝颜,命是天定,能活多少年都是福分,只要彼此在身旁。
胤禛仍是忙碌,却有了更多的闲情逸致,如他早年说过的若是他想他会是这世上最会享受之人。奈何,还是忙,忙里偷闲。
他总怨念,若非帝王便可与我一世自在,我就笑,“还是做皇帝吧,难得我能当上皇后。”
他也笑,“你才不稀罕。”
他错了。如果他是皇帝,我非皇后,就是杀出一条血路,也断不能让别的女人坐在他身边。
当我恶狠狠地这样告诉他时,他更开心了,可见男人的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