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儿个给你灌一壶尝尝,你便知道滋味,看你笑不笑得出。”
乐着的人生气了。
我推了推,抵挡不开,决定破罐子破摔,“皇上这种东西是全天下的,我总不能一人霸着,适当的时候总要与民同乐,我就是这么大度。你摊上我这种皇后,也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
也不知他恨我还是爱我,就着耳朵又是一口,咬得死疼,腰都快要勒断了。
重得呼吸,犹如新生,我猛吸了几口气,埋在他肩窝任由眼泪往外涌,“你撒的什么邪火?有话儿不能好好。我年纪大了,可禁不住你折腾,好好,别让我猜来想去的,劳神。”
“还真是傻了。”他叹了一声,大手一撑压着我更加挤到身上,这才惊觉……嫌不够似的,抓住我的手直探过去,恶狠狠地:“你呢?你这胆子也是越发大了,当着那么些人的面来咬我,你猜我怎么着?嗯?”
“我……”我不知道什么,烫手的皇帝扔不出去。
“你?”他突然笑了,报复似的在我依然犯疼的耳骨上又啃一回,疼得发痒,不甚清晰地:“知道是邪火就好,禁不住也受着。想想方才,我坐在那儿怎么受得住,还得看着你跟个没事人似的犯傻,要不是顾着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