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未绣完的粉白荷花挡住了嘴,一双灵秀的大眼睛眨啊眨地还在笑。
紫霞不敢惹解语,总拿着姐姐开刀,“主子还在这儿坐着,你就敢疯,若是没这房梁遮着,你还不上了天去。”
我拉住凑过来的青霞拍了拍,“不碍,挺有意思。若是你们四爷回来,可别这般折腾,怕是要挨罚。”
青霞蹲跪在我腿旁,朝着同胞妹妹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机灵样。
“咦?怎地好像少学了一个似的?是谁家的?让你们闹了一上午,我都乱了。”
解语几步就飘过来,扯起青霞敲着脑袋,眼珠飞快地转了一圈打破屋里突然的安静,“瞧我这记性,可不就是少了一个,刘氏嘛,年里就送了进来,没几日便听说染了风寒,一直就没出过门儿,倒把她给忘了。”
她一提,我才想起,还真有这么一位,只是她们几个的反应也忒特别了些,何必呢。
推了推青霞的背,我也学她们那般笑起来,“来,丫头学学,这一位换了解语还真是学不来的,你来,横看竖看还真有些像呢。”
何止是像,像了几分的是容貌,难得的是神似。不是有那么句话儿么,画虎画皮难画骨。除去年纪,刘氏若与青霞站在一处,倒比紫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