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层层尽湿,比秋风更令人敏感激越。
“胤禛。”我忍不住唤他,声音都在抖。
他应,用牙。那么轻缓的碰触,却能轻易分辨牙齿抑或唇舌。
瞬间,重被黑暗笼罩,完全压陷在床褥中。
“心情好了?”他问,呼吸和轻吻梭巡在我脸上。也不等我回应,双手被他十指扣住,直往身上带,游走间低哑声线压在耳边,“脸也洗了,做儿正经事。”
我哑然,气笑不得。
☆、319.二五八万
多事之秋!
弘昼娶媳妇儿了。
弘历的喜莲格格险些滑胎。
弘历的嫡福晋那儿紧跟着传来喜讯。
弘时没了,兰思病了。
没几天的工夫,胤禛的几位小老婆们接连染病。
这一桩接一桩的,刚好赶在我努力地全盘掌管后宫事宜的当口,真是狠狠地累惨了。奇怪,怎么我就没病呢?
怨念时,胤禛接了一声:“不许。”
不许?皇帝老子,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病不病?
说嘴打嘴,我就真的病了。
御医说是无碍,却怎么也不见好,每日问诊,按顿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