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向着窗外示意,“才走,去吧,大老婆一并走的。”
弘历面上一愣,腾地坐到我身边,拿起茶杯便喝,父子俩一个德性。
喝痛快了,随手在嘴上蹭了一把,笑嘻嘻地:“额娘这是跟儿子置气,还是跟儿媳抢醋吃呢?别这样,在儿子心里天大的就是额娘,阿玛都得排第二,您信不信?”
“不信。”我戳在他心口处,“花言巧语的,年纪越大越没个正经,随了谁?你这张嘴啊,兄弟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个儿,少来。我问你,这位格格打哪儿冒出来的?是你阿玛寻给你的,还是你自个儿瞅上眼拉进屋里的?怎么都没跟我提过?天大?呸。”
弘历哈哈大笑,向窗外瞄了一眼,附在我耳边贼兮兮地:“额娘这是跟阿玛较劲呢,反倒撒在儿子头上。不打紧,儿子且先受了,回头跟阿玛讨好去。”
“滚。”
我斥了一声,他就兔子似地跑了。
直至傍晚,胤禛才回来,悄没声地打着帘子,看了我一眼才闪身迈进来。
用人的时候找不着人,这皇后做得怪没意思,还得亲自伺候皇帝。
打了帕巾递过去,我站在一旁干瞅着,他不动,我不动。
半湿帕巾塞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