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否认,“倒也不是信他,只是他前儿个发起疯来,说的话乱七八糟,自然不是他。想来,他害弘晚福晋那回,也是怕得很的,难为他能下得去手,原就不是那样的人。”
笑着的人冷冷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又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几乎没有考虑,脱口而出,“是个孩子,还没长大呢,就跟弘历弘昼似的,时刻希望得到你的关注,甚至宠爱。”
他的脸色不大好,我又补了一刀,“时至今日,他咎由自取,你也脱不得干系,你这做阿玛的没有教好他。”
说完我便后悔,说重了,他疼我的孩子,我却指责他没有照顾到其他人的孩子,即便这是事实。
我心虚,可惜身为人母就是如此,我只爱自己生的,顾不得别人的。他不同,每一个都是他的儿子。
胤禛静默了很久很久,相握的手也不再轻缓摩挲,视线落在我袖口的纹饰上,一动不动。
自他皱住的眉心抚至太阳穴,揉了又揉,也没能把那道拧住的结打开。
能听见极轻的叹息,悠长得像是不会结束,却突然终止于新的提问,“弘晚呢?”
我不解,“弘晚怎么了?”
他往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