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随你。”
弘晖?还是弘晚?
顾不得他报复般的调侃,只想着他是否意有所指。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猜,只要他们都好,便是最好。
我拽住他想要起身,斜偎着的人不肯,较着劲地用力,眉头一挑懒懒地说:“你还没说呢,汪氏的事儿到底谁干的?”
这一晚上没干别的,尽陪他玩提问回答的无聊游戏了,他不累么?
困到乏力,心底一股邪火蹭蹭往上涌,气恼回道:“你。”
原是置气的话,一出口睡意竟消了大半,脑子里那些乱得解不开的断线仿佛自动松了扣串连起来。
可不就是他嘛!除了他谁敢?谁能!
胤禛突然凑到我面前,鼻尖几乎相抵,呼吸可闻,“你可别冤枉我。”
伸手爬上他的脸,顺着眉眼点在各处,“我哪儿敢,原就是被你逼得急了,胡乱说的。我只是个女人,没什么本事,这皇后的位子还是你扶着坐上去的,其实傻得很,承蒙你不弃,哪儿还敢冤枉你呢。胤禛,别逗我了,我累了,好困,我想睡觉。”
晶亮双眸笑意愈浓,迫在我眼前深深凝视,发了狠般咬得我忍不住叫出声,纳入他口中幻化成两个字,“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