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我了,我哪儿敢小看你,我这眼里心里全是你。来,你摸摸,摸一摸,我这心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急,我这心就揪起来了,再一哭,又是一下,疼。”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我的泪更是止不住,心里却舒服多了。
他提我坐到腿上,就跟平日搂抱着念儿似的,轻轻摇晃。我总好奇那时他在说什么,声音小得第三个人根本听不到,也是这般哄人的话儿么?
勒得难受,我捶打一下,他反而拥得更紧实,唇边胡须一下下扫在我脸上,沾了湿嗒嗒的眼泪更加麻痒难忍。
摇晃了一阵,他又一连串地说起来,又轻又快,出奇柔软,“别哭了,嗯?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又没说什么,是不是?我知道你,知道你心里有我,知道你爱我。听见御医说时我真担心来着,担心你不信我,那我可真是说不清了。谁知道原来你这么信我,怎么这么信我呢?嗯?”
真是被他气笑了。
年轻时都没温言软语地说过这种酸死人的腻歪话,活到这般年纪居然说得如此顺溜不脸红,可见脸皮的厚度是紧随着年龄在增长的。
环抱的双臂推着我挤了挤,双眼紧紧盯着,那么男人的一张脸,这一瞬间,差点让我错以为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