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工夫又听见苏培盛的声音:“雪天路滑,主子若是要回去,且唤青霞姑娘支会一声,自有暖轿来接。奴才先行告退。”
我应了一声,瞥见弘历在笑,虚瞪他一眼捏紧帕子,才发现指间戒指竟然不翼而飞。不得不,解语真是越发的会做人了。
抬眼就见弘昼也在笑,坐在那里也不动筷子,只是笑,像弘历一样坏坏的,人鬼大。
就着阳光近看,才发现他额角青了一片,微微有些破皮,帽幨下亮晶晶的若隐若现,该是搽过药的。弘历无恙。
“这是怎么了?”我拉着他就近细瞅,心地拨开帽子边缘。
弘昼未动,眼神投向祈筝,很快又回到我面上,更快地垂下头。
几人皆未开言,我来回看了一圈,定睛望向弘历,祈筝已轻声解释道:“回来路上两位阿哥玩闹,不心踩了冰,五阿哥磕了额角。已然上过药了,并无大碍……”
“玩闹?”我又仔细瞅了一回,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口气,转向弘历问道:“你怎么就没摔着呢?不会是眼见要摔,把你兄弟扯在身下了吧。”
“哪有……”弘历嗔了一声,身旁站的弘昼噗嗤就乐了,欢快地:“额娘可是反了,原是四哥踩了冰要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