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ing揉了揉眉心,“阿ken,我不在你一定要听sophie的话。”
“……哥,我知道了。”隐匿的哭腔,浓重的鼻音。
“去睡觉。”
“我想最后再说一句。”
“你说。”
“sophie很无趣,她只会跟在我后面,不跟我讲话,不陪我玩,还不让别人靠近我……昨天,她摔坏了我的录音带……唔……妈妈的声音……没、没了……”
“阿ken,你要记住,你是男人,不能流一滴眼泪!”
“可……可我想妈妈!”
男人烦躁地踢翻了茶几,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电话那头,哭声戛然而止。
“哥……你生气了?”
深吸口气,“没有。”
“以后不要再提什么妈妈,她只是姑姑!”
“……”
“好了,去睡吧。”
“可她就是妈妈……”稚嫩的嗓音咕哝着,不知在说服对方,还是在说服自己。
通话中断,king起身,看向落地窗外,应侍小心接过托盘,在十几名黑衣保镖的护送下朝二楼走来,不到两分钟,长廊另一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