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宸皱眉,“有事?”
“不想去。”目光投向远方,仅剩的红日一角也悉数沉没,夜辜星直言不讳。
纪修宸被她这样的态度气笑了,直接把帖子塞进她手里,“东西,我送到了,至于,去不去,是你的事。”言罢,转身就走。
手一松,海风卷起那抹红,挟裹着奔向远处。
“喂!你现在是纪家家主,老头子做寿,你瞎操什么心?”
脚步一顿,纪修宸回身,看着她,表情哭笑不得。
夜辜星耸耸肩,她又没说错。纪刚那是死在沙滩上的前浪、过气的iphone、脱毛的凤凰,早就该一边儿待着去,还兴师动众办什么寿宴?
一声轻叹,他开口解释,“那个人,是我叔父。”
夜辜星双眼微眯,“是吗?那个人,真的,只是,你叔父?”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男人眼眸一紧,霎时沉了脸,“你什么意思?”
“字面儿上的意思。”
两步行至她身前,夜辜星作势退开,却被他用蛮力钳住手腕,“你知道了什么?”声如寒冰,冻彻心骨。
“松手。”夜辜星皱眉。
“说!”
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