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不偏不倚,仍旧笑脸相对,仿佛没有脾气的陶瓷娃娃,那一瞬间,穆垣有种伸手把人掐死的冲动!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是。”她从善如流,不是胭脂,是灼儿。
还记得两人共赴*那夜,他强壮得好似一头雄狮,横冲直撞,蛮横又霸道。
她被迫承受着,咬牙忍耐,终于等到他发泄完毕。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胭脂。”四目相接,她直直回望,这个男人有一双精致无比的凤眸,眉宇间,却纠结着杀伐之气,隐约中,带着血的腥甜。
“胭脂……”他轻声低喃,细细品评,她竟不知,原来这两个字还能有这般风情,“太艳,太俗,弃之。取红之意,桃花之色,《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夭二字不甚端庄,不如灼之一字高华!以后,你便叫灼儿。”
一锤定音,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原来,“胭脂”二字,在他眼里,只是——太艳,太俗!
最终,男人拂袖而去,面色难看。
胭脂站在原地,抬头的瞬间,眸中晶莹一片,却倔强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