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那这一去,就是绝路!
“现在,你告诉我,银月,你要还是不要!”
“我……”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要!”
……
看着飞机穿过雾霭,冲破云层,逐渐远去,夜辜星收回目光,“想说什么?”
溟钊沉吟一瞬,“银月此人,真的可信吗?”
“可信,却不能全信。”
溟钊一愣。
“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为了活,他必须尽全力辅佐;但一时的恐惧并不能让人永久忌惮,时间很容易抹平一切,所以,要时刻给他敲警钟。”
“我知道怎么做了。”
“回吧。”突然,脚步一顿,夜辜星转身看向溟钊,“你们为安家做事,每年的休假是怎么安排的?”
溟钊愕然,“没、没有休假。”
“没有?”夜辜星挑眉,满目惊讶,“安隽煌都不给你们放假的吗?”
“……”
“不人道……得改……”
人道?!想起那张哧溜溜的人皮,溟钊内伤,只剩下呵呵……
回到卧室,见男人还在睡,夜辜星轻手轻脚脱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