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怔怔愣神的当下,大笑声起,便是引得江面也波动三分,却见青衣男子手持折扇,一跃而起,因酒气未消,脚下一个踉跄,船身轻晃,他却堪堪稳住身形,整个过程,极尽潇洒,自成风骨。
手执折扇,朝那问话之人微一鞠躬,笑容风流,“秦兄谬赞,清远愧不敢当。”
众人方才回神,回礼一鞠,“穆兄客气。”
“两位兄台皆是湘州公认的青年才俊,不必太过谦虚。且说,方才苏兄佳作,两位可有好题?”
秦公子笑意舒朗,“小弟心有一题,各位兄台万勿见怪,一时愚作,实在难登大雅。”
“秦兄客气,且说与我等一听,可饱耳福。”
秦公子眺望远处古寺,悠悠开口:“众兄以为,古寺鸣钟,如何?”
“好题!”
“生花妙笔,画龙点睛,亦不过如此罢!秦兄好文采,小弟拜服。”
“哪里哪里,这一拜慎之愧不敢受。”
只听一番恭维寒暄之声,就在大家赞不绝口,目露崇拜之时,穆清远却不羁一笑,伴着清风朗月,恍如独立红尘,俗不沾身。
秦慎之拨开恭维人群,朝穆清远俯身一拜,“穆兄文采卓绝,传言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