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自甘堕落!”
“为了你,我想试一试。”
樱紫落默然。
“只求你,还在原地……”
这厢,破镜重圆尚未可知,溟钊同志仍需努力;那厢,一路尾随月无情而去的溟澈,却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窘迫。
只见他拉下门把,门应声而开,像急于分享八卦的长舌妇,溟澈冲口而出,“月神棍,你有没有发现溟钊和樱……”
仿佛被踩住脖颈的公鸭,溟澈保持着那个推门的姿势,眼珠子险些瞪掉,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目光却舍不得移开半分——
红衣袅袅垂于床头,如墨青丝散落,垂于男子白皙的脊背之间,如同羊脂白玉凝成的荷茎,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
听闻响动,月无情猛然回身,溟澈只觉眼前红浪翻滚,眨眼间,红衣裹身,将那羊脂凝玉尽数遮掩其下,却露出一对精致如碟的锁骨。
溟澈眼神凝滞,大脑瞬间当机,喉头轻动,身体竟有丝丝灼热漫溢而上。
月无情眸光一凛,声若寒冰,“谁让你进来的?!”
“呃……”溟澈骤然回神,将心底那丝莫名的悸动很好掩藏,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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