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夜辜星挑眉,不以为意。
“你是故意的。”他用了陈述句,显然心中已有定论,根本不需要夜辜星解释,很自我的男人,习惯将一切握在掌中。
夜辜星耸耸肩,没有反驳。
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纪修宸确实干等了四十二分钟,但那又如何,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刚直易折,夜辜星这是在免费给他上人生导论课!
“放过秦家是你的主意?”
夜辜星神色不变,目光浅淡,“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已成定局的事,现在争论还有意义?”
纪修宸瞳孔微缩,“果然是你。”
“我有没有说过,破烂不是那么好捡的?”
“你!”
“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蚌未死,渔夫就伸手去捡,可是会夹手的!”
“再怎么说,纪家都是安隽煌的母族,你这样做未免太狠。”
“我太狠?”夜辜星眸光陡然一厉,“你去问问你那好姑姑,究竟谁更狠?!”
纪修宸一愣,目露了然,旋即苦笑,“你是因为她才对纪家下手?”
夜辜星缓笑勾唇,不再绕弯子、打太极,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