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星呸了声,骂道:“禽兽!”
安隽煌却没皮没脸地蹭上来,唇边竟漾起一抹浅笑,微微带了傻意,话却说得一本正经:“我觉得,大点好。”言罢,还点了点头。
“呀!你还真敢说!”安隽煌的头直往她肩窝蹭,夜辜星一时顺手,竟揪上了男人耳朵,安隽煌一愣,夜辜星自己也是一愣。
她想起在某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是关于男人的忌讳,她清楚记得,第一条就是讨厌被女人揪耳朵,那是“妻管严”的典型标志,在华夏渝州这种男人被形象地称为“耙耳朵”,思及此,夜辜星连忙收回手,目光忐忑地打量着男人。
安隽煌不明所以,下意识拧了眉头,开口询问:“怎么了?”
夜辜星想了想,拉着他在一旁组合沙发上坐下,又把文章内容说给他听,安隽煌却不以为意。
“不会觉得没面子?”夜辜星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这个男人霸道又强势,尊贵凛然,想必对面子这回事也颇为看重。
安隽煌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可劲儿地蹭了蹭,呼吸灼热,凑近她耳边,“为了老婆,脸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面子……”
不待夜辜星说话,男人便印上了她的唇,辗转,研磨,到最后竟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