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却并未回头,“如果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跟你一样低声下气向那个女人道歉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因为,我死、都、不、会、去!如果你是为了警告我那个女人有多厉害,那么你的警告我收到了。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先走了。”
不再多做停留,洛笛驾车驶离。
司擎胤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影,扬起漫天尘埃,目光复杂,却终究无奈一叹,“洛笛,是你自己要往死路上走,我也只能言尽于此,只希望你,好自为之……”
然后,发动引擎,朝酒店的方向开去,既然跟丢了人,那就只能守株待兔,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她一面……
再说夜社那边,覃豪自昨晚接到王直电话,听说那位要来,赶紧连夜通知下去,只说社长要来,一大早,夜社高层皆严阵以待!
高层之中,除却那日城北码头一众黑衣人之外,还有几个表示投诚归附的南方小势力,是这段时间覃豪率领众人在江西省内开疆辟土的成果。
不服就打,打到你服为止!
“来了!”会议室外,通报声起,所有人整装以待,表情肃穆!
视线皆不约而同投向进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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