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床,白色蝙蝠袖毛衣让她像只小蝙蝠似的,猛地盖住他,开始说梦话:“你知道吗,我昨晚看完了一个周末的reading,坐最早班的火车过来的,跟酒店前台大战了三百回合搞到了门卡,才能现在出现在这里。”
徐即墨无奈道:“昨晚睡了多久?”
“没睡……”她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他苦笑:“不能睡一觉再来?”
千溪困得整个身体都不受自己支配了,颤巍巍举起一小只拳头,像□□示威中的胜利女神似的,假装在呐喊:“因为有人说想我呀。不能在某人想我的时候及时出现的女朋友,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她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身体已经睡着了,灵魂勉强还保有一丝清醒,准备答他的话。
没想到徐即墨翻身起来,把她塞进了满是他体温的被子里。
他看着她泛青的眼眶,和通宵熬出来的眼袋,又好气又好笑:“现在见到了。”他下床去洗漱,帮她把被子塞好,“现在开始睡,一分钟都不准睁眼。”
她果然不敢睁眼了,伸出两条胳膊,盲人摸象般在空气里乱划:“我这么敬业,没有什么小红花之类的奖励吗?”
“会有的。”他轻轻把她的手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