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叫苦连天,作鸟兽散。
深夜开完会,徐即墨拿出手机,才发现了一条漏看的讯息。
千溪给他发了一张表情图——一只摇尾巴的萨摩耶,蓬松的尾巴在屏幕上骄傲地摇来摇去。
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他有些状况外地回:“?”
延迟了这么久,居然只回一个问号!
千溪对他这个冷淡的反应很不满意,假模假样地回:“我是不是有一个人格分裂的男朋友?感觉他在别人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是两个人欸。在线等,挺急的。”
“……”这回是一串无语的省略号。
千溪忿忿地回:“我还是去找热情似火的法国小哥了[再见][再见][再见]。”
徐即墨秒回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她忸怩了会儿,还是接了,嘴唇快要翘到鼻尖上。
徐即墨那边的画面是酒店的床,他刚刚洗漱完躺上来,声音里带着倦意:“在哪里?”
“还能在哪,当然是公寓啦。”她没好气地拍了一下自己划了几道笔记的英文教科书,“在好好学习,为了赶紧回到祖国的怀抱而努力。”
他微拢着眼睑,嘴角翘了一下。
千溪